“主人要好好吞下去才行哦?”龟甲贞宗低喃着,更用力地按住了怀中少女的腰,于是另一只手毫不费力地将鸭嘴型的颗粒往更深处送去。
久候数寄条件反射地挣动了一下,将男人的白西装攥出了皱褶,灰色的眼睛里凝了一汪泉水,摇摇欲坠。
指尖的触感美妙到不可思议。烫的、湿的、软的,明明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了,还是会因为紧张而绞紧。
他的主人也太可爱了吧?龟甲贞宗忍不住轻笑出声:“不吃药的话,病是不会好的呢。”
虽然舍不得,但逗弄太过的话,失去理智的肯定是自己。他只好遗憾地将深埋的食指抽出,努力无视并不发自内心的挽留,无视指节完全抽出后细微的水声,无视少女终于喘过气来的呼吸声。
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在她白皙的大腿上划过,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吃了药才不会好吧?谁知道里面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成分。习以为常的久候数寄擦去水痕,将撩到腰上的短裙放下,面无表情地从男人的胯上爬起来。
要不是两颊尚未褪去的绯红,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
啊,真是麻烦啊,要是个性还在就好了。哪怕是这种诱因特殊的发热,个性在的话,也是能完全压制住的吧。尽管不确定能否根治,最起码不会遭受这种将冲剂换成栓剂的戏弄。
等那股让人头皮发麻的感觉缓过去后,她俯下身理了理龟甲贞宗被她抓皱的衣领,脚步如常地转身离去。
“毛利他们快回来了,我去接一下。稍后的远征报告书就交给您了,毕竟今剑那孩子的汉字不太好,拜托了。”
门被拉开,阳光倾泻而入,贪恋地吻上少女的暗金色的长发,像是有星子跃动在发间。不过很快,就连人一起消失在了视线里。
龟甲贞宗一直勾着的嘴角被压下,眉间不曾离去的郁色更深,显得有些狰狞。
“真是讨厌啊,主人这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去迎接归来的远征部队前,久候数寄悄悄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