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不管自己的妻子如何蔑视他、侮辱他、厌恶他、憎恨他、他都无所谓。但妻子对人生的放纵态度,对她那破罐子破摔不加以节制的行为深恶痛绝。结婚前的绯闻和结婚后继续给他戴绿帽子的举措都使他气血上涌、忍无可忍。
“嗨!这位兄弟,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我猜你应该是我老家的一位小学同学吧。”对面走过来一位年轻小伙子挡住许瑞荣的去路,冒昧地说。
“你恐怕是认错人了吧?”许瑞荣一时想不起来这男子是谁,这人在他记忆中没有一点印象。
那男子剃着很短的板刷头,上身穿一件半新旧的浆洗白了的中山套装,下身穿一条浅蓝色的直筒卡其裤子,脚穿一双黑色的半新皮鞋,他一直盯着他已看了许久,还是没有认出来眼前这位年轻人会是自己的同学。
老实说,许瑞荣也不可能有这么年轻的同学,在他看来,面前的小伙子与他本人年龄至少相差四、五岁以上,这位正与他说话的年轻人皮肤白里泛红,脸色红润,额头没有一点皱纹,高高的鼻梁上挂一副小巧精致的镜框,口腔整洁,伶牙俐齿。说话带有成熟男性的磁性,话语不多,但口齿清楚,不拖鼻音。这怎么可能与他是同学呢。许瑞荣坚信自己读书时没有留过级,就算留过级也不可能连续留四五年吧。
“对不起,你真的是认错人了吧,我们怎么可能是同学。”许瑞荣重复着刚才的话,想绕过他走,没想到对方依然笑嘻嘻拦在他的前面。
“你呀,名字我是一时想不起来了,但我们小时候肯定一起攀过树枝抓过小鸟掏过鸟窝你应该还记得吧,你想有没有这回事?”
“哦!你这么一说,我倒也想起来了,莫不是你就是李什么··什么··李彬阳这小子吧。”
“没错,那时候你们都是这样称呼我的。不过自从我上了四年级后就把名字改了,现在叫李春诚了。”
“好端端你改名字做什么?”许瑞荣很是奇怪,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
“我也不知道,父母把我名字改了也没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