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来的实在是太快了,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他父亲勾结虎头帮的事情一旦败露,甭说是他爹要被杀头,恐怕灭三族都不为过。虽然他爹已死,但是他也是难逃干系。想到这里,他的后背一阵发凉,唯今之计,他只能弃车保帅。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他已死的父亲身上,自己大义灭亲,然后悄无声息地把虎头帮的消息透露给这帮人,方能保住现在的一切。
为了事情能做到绝对的隐秘,他颤巍巍地弓着背对欧阳信说:“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欧阳信瞥了他一眼,思索了片刻,下马。
高雄一路把欧阳信引进了厢房内。待房门关闭,他一个转身就对欧阳信跪下了,并声泪俱下地哭诉起来。
“大人,可把您们给盼来了!”高雄吸了吸鼻涕,两眼泪水汪汪地望着欧阳信,满眼的委屈,看了让人忍不住要对他同情三分。
高雄的这一举动,委实把欧阳信弄的有点懵。
“你这是何意?”欧阳信剑眉一挑,满腹疑惑。
“是这样的,家父常年欺行霸市,压榨百姓,还与江湖帮派勾结,小人是敢怒不敢言啊,所幸昨夜有二位英雄半夜时分潜入县衙,为民除害了,可是,那虎头帮的一干人等不知何时埋伏在附近,将那二位英雄一伤一擒,伤的那位逃了,被擒的那位估计是大人您要找的人。”
高雄这一波操作,既把自己摘干净了,又让欧阳信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还间接地得到了欧阳信的信任,可谓是一举三得。
他也有些佩服自己,何时突然变的这么聪敏了,想到这里,他的嘴角微微地勾起一抹不易觉察的笑意。
一切都进行的太过顺利了。
欧阳信不仅搜到了他想要的高县令的罪证,还从高雄的口中得到了虎头帮分舵的确切地址。
欧阳信刚要满载而归,在走出大门之际,身侧突然多了一条灰衣束腰的暗卫,将一卷绢帛递到他手上,他心知一定是十三里铺的暗探有消息了。
“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