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一声公鸡打鸣的时候,苏州城的某个角落里,一个破衣烂衫的醉汉抱着一个酒坛子摇摇晃晃地倒在了寒山寺附近的沟渠边。过了一会儿,他又挣扎着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向一处散发着肉包子香味的小摊走去。
他伸手摸了摸肚子,然后浑身上下又摸了个遍,最后只掏出一个铜板,不由得皱了皱眉,又看了看那一个个塞满了肉肥的流油的包子,心中奇痒难耐。
“来二个包子。”他往摊子旁边的凳子上一坐整个身子卧在桌上。就像是饿了几天没吃饭那样的有气无力。
摊主看了他二眼:“客官,你有钱吗?”
“你耳聋了吗?没听见我刚才说来二个包子?”说完他从怀中掏出一枚铜板“啪”地一声丢在桌子上,震的桌腿都抖三抖。
摊主长期在这地面上摆摊,见多识广,一看就知道此人不是个善茬惹不起,收起那枚铜板,哈着腰说:“哎,马上就来。”
“真是狗眼看人低!”醉汉愤愤地说道。
天又亮了些,此时隔壁几桌不知何时已坐上三三两两的客人,有一桌一路风尘仆仆的客人临时在这打尖,看着像是两江往来的商客。
“哎,你知道嘛,现在官商勾结,这生意简直没法做啦!”其中一个商客坐下后说道。
“前天江淮城又死了一个吐蕃客商,县衙的告示说是醉酒猝死,其实不然,我看哪,成又是他杀。”一个穿着灰布衫的客商悄悄地说道。
“嘘....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你的脖子。”另一人,更是谨慎。
“哎,兄台你有所不知啊,我跟你说那吐蕃客商先前跟我们商行有过一次生意上的往来,我们商行掌柜的请他去那个望月楼吃饭、喝酒、听小曲,他可是海量,千杯不醉啊。要说他喝酒猝死,反正我是不信。”
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寒山寺外的官道疾驰而来。
“吁”两个一胖一瘦的官差模样的人经过包子摊,猛地一勒缰绳。
“我们就在这歇息一会再赶路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