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归云这一觉足足睡了三个时辰。
在他醒来之际,流星已埋锅造饭,一锅香喷喷的白米粥就快熬好了。
“公子,你醒了,马上就可以喝粥了。”流星笑眯眯地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在锅里撒了一些。
“你从哪里弄来的胡椒?这东西可是很稀缺的。”雁归云说。
“上个月在钱塘,捣了龙虎帮一个堂口,顺手牵羊弄来的。”流星俏皮地说。
“就你鬼主意多。”雁归云的言语中满是爱护。
流星和流云是娈生兄弟,比雁归云小岁,是白眉道人安排给他的死士,他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弟。
“流月不知道看到我留下的字条没。”流星盛了一碗粥,递给了雁归云。
突然,他咧开嘴咯咯地笑了起来。
“你是傻了吗?”雁归云对他翻了个白眼。
流星耳朵一动,说了句:“他来了。”
“公子,六爷有消息了。”一声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虽然稚嫩,但却透着一股无法忽视的沉稳与冷静。
流月一身黑布衫,体态轻盈地出现在了院落中,一脸不苟言笑模样。
雁归云一口粥还没咽下去,流月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果然还是流星厉害,你的耳力又进步了。”
“公子,这次可不光是耳朵的功劳,还有嗅觉,流月的身上肯定有一只鸡腿!”
“流星,给你!”一只鸡腿从流月的手上飞出一个大跟头落在了流星的手上。
“哎呀,鸡腿真香!”流星拿着鸡腿在雁归云的跟前晃了晃。
“你给我拿远一点,流月,你这鸡腿里夹了你多少汗液呀!”雁归云捏着鼻子说。
流月快步向前,把一封油纸递到了雁归云的手上。
“公子,这是六爷给您的信。”
“我说流月,你没事多和流星学学微笑,你说你俩同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娈生兄弟,咋性格这么天差地别呢?”雁归云一边拆油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