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轻蔑一笑。
“报仇?早上没人碰他他自己装晕,你我又没碰他。再说了,童子尿是棒梗尿的,棒梗鸟是他阎埠贵抓的,跟我有啥关系?”
吴康顺一脸诧异,被陈默的无耻搞得愣在当场。
“哥,你还是小心点吧……我爸说了,不行就给他送点猪肉,省的回头找大家麻烦。”
陈默摆摆手。
“有那点肉留着自己吃不香?你放心,他阎埠贵没那么大胆子。”
“希望吧……哥,屋里那女人是谁?你相亲了?”
吴康顺早就看见陈默屋里有个陌生女人,趁机打听。
“去去去,别乱说。晚上你就知道了!”
陈默心虚的看了眼屋里,瞧见何幸福没有反应才放下心来。
“哥,你也太谨慎了……赶紧做饭吧,吃完饭看看叁大爷晚上唱的是哪出戏。”
吴康顺摇摇头走开了。
陈默叹了口气,对别人陈默自然不需要小心。
可何幸福是个要强的女人,加上这一辈子吃了不少苦,现在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心思就更加敏感。
淘好米,烧上饭,陈默从取出刚买的小鸡。
抹脖。
褪毛。
开膛破肚。
一系列操作得当,很快把鸡肉炖上了。
没多久,鲜香的鸡肉味儿就充斥着整个院儿。
中院儿的秦淮茹刚把正好的两掺面窝头端上来,马上就闻到这股子鸡肉的香味,用力深吸一口才好奇道。
“这是谁家在吃鸡肉?真香!”
贾张氏瞪着个三角眼,手上动作飞快,嘴里却大声骂着。
“狗曰的,不知道谁家在吃独食,也不知道给我们贾家端来一盆!也不怕吃鸡肉噎死!”
秦淮茹脸色有些尴尬,她这个婆婆是出了名的泼妇,奸懒馋滑四个毛病全让她一人占齐了,经常因为点琐事跟邻居干仗。
“会不会是傻柱从厂里带回来的小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