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傅芮芮突然开始哭了,“爷爷让傅星星继续调查这件事。虽然真的不是我做的,人都招供了,但我恐怕逃不过!”
眼看着美容做结束了,陈书琴激动地做起来:“芮芮,此话怎讲?”
“傅星星既然认定是我所为,她肯定想办法带节奏!哪怕不是我做的,也可能赖在我头上!”傅芮芮目光坚定。在与傅母对视之后,立刻楚楚可怜,还摸着自己的脸颊,开始装模作样。
“真相是:我是被冤枉的!但傅星星刚刚打我一巴掌。她得给众人一个合理的交代……”
不需要傅芮芮继续说下去,陈书琴是聪明人,她立刻会意:“对!”
“目前就一个人证,我猜——等会傅星星肯定召集大家,说对方供出主谋,然后就赖在我头上了!”傅芮芮假装委屈地抽泣了两声,继而可怜巴巴地说道,“串口供是很简单的。但他们必定没有实际证据!”
“如果这样,我保你没事!”陈书琴笃定地说着。
“妈妈——还是您对我最好了!”
陈书琴拍了拍她的胳膊,安抚道:“你放心,你爸爸在书房,我这就去跟他提前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