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的政策。
其余学派逐渐消失,其中就包括墨家。
直到百年前,封建统治被推翻,墨家才重新被挖了出来。
直至今日,已经没有更多的东西可以供新墨者参考了。
中间这么多年的断层,实在是填补不上了。
故而老太太只是觉得像,但并不能确定。
其他专家一时间也有些犹豫。
不是叶幕写的太模糊,他们断定不了。
恰恰相反,正是因为叶幕这份手稿描写的太详细了。
反而让一群大佬不敢认了。
字里行间,就像是亲临现场的旁观者。
甚至连具体的对话都有。
这其中还涉及到了当时墨家钜子、和钜子一群弟子的名字。
林林总总一百来个,看的人目瞪口呆。
要知道,从典籍之中能够考证的钜子总共就只有三人。
这份手稿所写,是全新而陌生的第四人。
一旦被证实,想也该知道是会造成怎样的轰动。
就好像是饿了好几年的流浪汉。
突然在他面前摆了一大桌子满汉全席。
换成谁都得懵逼。
“这几张,怎么感觉不太一样?”
大佬不愧是大佬,一眼就看出了其中几张手稿与其他不同。
老太太抖了抖手上的纸,忍不住嘀咕道。
叶幕探头看了一眼。
“哦那个啊,那个好像是有关于公输家的记录。”
一炮双响,双喜临门!
鲁班也就是公输班爱好者狂喜!
魏老旁边的老头也坐不住了。
赶忙拿起叶幕刚写完的一张看了起来。
“这、这怎么还骂人呢?”
虽然言辞已经十分隐晦了,但博闻强记的大佬还是渐渐琢磨过味儿来了。
好家伙,还是引经据典的骂。
指着其中两三句话,老爷子眉头皱的死紧。
“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