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却怎么也移动不了脚步。
她坐在竹床上,轻轻的抚上左肩,看着门口边抱剑的他,昨夜到今夜,除了吃饭的时候调侃两句,其实她和他,没说过太多话。
他最终还是动了动身子,似乎又是要打算在竹亭睡,他不会随意进来,昨夜也是。
在他行动前,她却已走到了他面前。
“昨天敬你第三杯酒说的话,是真的。”数不清,他为她做了多少,几次救她性命,他无怨无悔,她理所应当,无所为报。
“只是——”她忽即抬起灵动的眸子,正正的看着他,没有一丝一毫的避闪之色:“萧南翌,你做这么多,你想要的,是什么?”
他暗隐了一下眸子,似乎也是在思考这个问题。
他想要的……
他能要的,还能有什么?
不就是眼前的一个她吗?
他要她,的心。
而下一刻,他却没料到她会主动,吻上他的唇,唇瓣,湿湿的,摩挲微痒的呼吸,萦绕在他鼻翼间,夹杂她淡淡浅浅的香味。
她抬头轻咬着他的唇,身后垂下的墨发,如千丈飘逸。
轻轻浅浅的吻,似有若无的,撩拨着他某一处极容易受迫的神经。
如果说之前他还处于受宠若惊震撼到身体僵硬不敢动弹,那现在,他已恢复了本性——
不拘泥于她的浅吻,他的动作更大,挑开她的唇齿,索取,回味,极近慵懒绵延的缠绕。
“阿黎……”
轻微的喘意,迎面而来的是她身上浅浅的百合花香,种满了整个湖心小筑的百合。
百合,纯纯净净的,清淡幽雅,随处盛开,令疲惫的人倍感温馨与安慰,倾慕的年华,浪尽一生。
允咬声落,她痴缠着他的眼:“我什么都没有,现在唯一剩下的,就只是一个不完整的自己,这样的我,你还敢要吗?”
抚过她半边脸颊,他的手指在她鼻息间轻缓滑下:“我在乎的,从来不是你身边的东西,我要的,只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