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房门上,用力推开。
书房,冷冷清清的,如寒风冰窖,一页页翻飞的纱帘,遮掩住端坐在案桌前的人影。
冷风刮过,案几上的白纸飘扬,手微微掀起了纱帘子,她看到了里面的人。
一剑封喉,没有给对方留有余地,好快的杀人手法,好准确的用剑手法,没有一点空子可钻。
瞧瞧,她的确是冷酷无情,没有人性,到现在她都还在赞叹着凶手的剑法是如何的好,从头到尾,她都没有流过一滴眼泪。
也没有管前面端坐着被人一剑毙命的人,是她喊了七年的——父亲!
她走了过去,外面响起了雷声,电闪石光,一震一震的,让人心乱,整个房间,阴冷了几度。
龙轼风走的并不是很坦然,僵硬苍白的面容还残留一丝的震惊,这个杀他的人,他一定很熟悉,而他没有想过,那人会杀他,他甚至没有任何的防备,便中了这一剑。
伸出手,敛下他没有闭上的眼睛。
是七月吗?
因为和她相似,所以龙轼风没有躲,甚至在棋桌上的那盘棋谱还有下完,对方突然的变脸,一剑太快,搁倒了棋桌。
黑白棋子,散落一地。
“爹!”
她重重的跪下,头砸在手背上,她终于理解萧南翌知道龙夙雨死时那一刻的心情,七年的养育之恩,足够人发怒,足够人不理智,不冷静,足够的,想替亲人报仇!
无论是谁,这个仇,她非报不可!
这一跪,是坚定。
外面雷声大作,轰隆声响透彻,她这具心早已透凉的身体,穿过山庄内每条遍满尸体的石道,此刻的她很像一个游魂,看着遍地流淌的血,闻着那种咽入喉咙的刺鼻腥味,无动于衷。
没有任何的表情,习惯了血腥味的人,怎么可能对这种味道还能产生知觉。
久久的,静静的。
她对那株梨花树念念不忘,梨花,果然是离花,在这个日子,怎还能开的这么旺盛。
她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