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我看着都觉得着急。但是你又偏偏什么都不说……”
白乙砚之前很少会带着这样的表情。在她的印象中,他们兄弟二人倒是一直以来都显得无比沉稳。当初刚来到玄武城的时候,白乙砚几乎真的是像她的大哥一样待她,但是到了现在,好些话他倒是也不能够直接同她讲了。
“我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白乙砚斟酌了许久,终于吐出的这样一句话。
温桓看着他那副既是端和,又是不失英气的眉眼,又见他的眉头还是一副不肯放松的样子。
“那就想到哪说到哪儿?”
“好吧。”
“你也知道,之前我出去了许久。我回来的时候,有一天江涯突然把我给拽了出去。要不是那天看他没喝酒,我还以为他是真的醉了呢。”
倒还不是醉……那天他听着江涯的话,还以为他是疯了。结果后来他无意间同修景说起这件事情,见对方像是一副早就已经习以为常的样子,反倒是让他开始有些怀疑自己了。
“这么些的事情,之前倒是没有一个人告诉我……关键是后来……”
话也是才出口,似是觉得有些不妥,白乙砚又顿住了。
“后来……?”
白乙砚想起那天晚上江涯同他说的那些话,之后又是想起之后白乙修景同他说过的那些话,也是这么一合计,这个时候只觉得自己的大脑愈发变得有些混乱了。
“阿桓,你还是直接去问他们两个吧。”
啊……她还得去找一趟白乙修景吗?
至于江涯那边……
其实这次回来之后,她都有点不敢去找江涯了。一想到那天晚上他同她说过的话,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面对他。
还有白乙砚的反应,也让她觉得有些莫名。到底是什么话才会这么难说?怎么他们都是一副遮遮掩掩的样子?
哎呀,头疼。
温桓也是才离开,这个时候只觉得自己的肩头忽然一沉,然后才发觉自己的脖子上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