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从贾母屋里回来。
贾琏袍子上还有些许污泥。
“二爷这是去院子里滚了泥回来了?”
平儿上前退下他的外袍,又朝着屋里努了努嘴,“奶奶还在等你呢。”
“怎么了?”
平儿小声道:“奶奶心情不好。”
贾琏挑眉。
凤哥儿平日里什么事儿不跟平儿说?
能叫她不说话的,只怕是事儿不好说。
贾琏也不逼问,推门进了屋里。
王熙凤这会儿正坐在一旁,神色冷得厉害。
瞧见是贾琏来了,也不做声。
“这是怎么了?谁惹着我们琏二奶奶了。”
贾琏心下嘀咕,莫不是贾赦院里那些个妾室来寻了?
若真是那事儿,还得想想该怎么跟凤哥儿解释。
他正忐忑呢。
王熙凤眉眼一挑,“路上瞧见了几个没眼力见儿的,平白叫人恶心了。”
“恶心?”
贾琏松了口气,伸手在她肩颈揉了揉,“可知道是哪家的?我去帮你教训教训。”
凤哥儿白了他一眼,“到也用不着,我自有办法来教训。”
能叫凤哥儿这么说的,必然不是什么好事儿。
贾琏仔细瞧着她的眉眼。
难不成,是贾瑞那个没长眼的,来找凤哥儿了?
可时间似乎也不大对。
“凤哥儿,我是你男人,有什么话,还要藏着掖着?不长眼的冲撞了你,也合该是我出面帮你处理,你一个女人家,手上别沾了血腥。”
要真是贾瑞那没眼睛的,
也不能叫凤哥儿手上脏了。
更何况那书中写的,贾瑞到死都还在意淫凤哥儿,多少有些叫人不舒服。
“瞧你那样子,活像是我会吃了人似的,不过是几个没长眼睛的小子,多瞧了我几眼,还是宁国府的,便罢了。”
宁国府?
贾珍家的几个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