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龙头棍,谁就当坐馆。”
坚料叔惊了。
“查叔啊,十几年前的反黑大行动连龙头棍也被缴去了,目前放在警察博物馆。”
查叔和火水对视一眼。
眼里满是无奈。
码的,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火水沮丧坐下。
没办法了吗?
必须打一场?
那不保险啊。
万一燕子文打赢怎么办?
那自己亏空社团上千万的事就遮不住了,自己肯定会被砍死在街头。
查叔急中生智。
他喝道:“那找不到龙头棍,就找龙尾棍吧。”
“呸!”
啤梨姐啐了一口,骂查叔。
“你有病啊?”
“我吃奶的时候就缴会员费了,什么狗屁龙尾棍?我听都没听过。”
“你不如说去找魔戒啊。”
火水听到龙尾棍,脑子一转,明白查叔意思。
这是一个好主意啊。
什么龙尾棍,那都不是自己这帮人说了算。
他当即帮查叔发声呛啤梨姐。
“你是不是连长辈的话都不听?”
“没大没小。”
啤梨姐可不甩火水。
“论辈分啊,论辈分我算你的长辈呢。”
“这么大声跟我说话。”
火水被啤梨姐点着叫嚣。
他顿时就怒了,起身喝骂。
“臭婊子,你吸毒吸疯了吧。”
啤梨姐懒得鸟他。
“我懒得跟你废话,我现在回家,弄个虎鞭汤给我宝贝儿子喝。”
说罢,甩手就往外走。
火水在后面骂。
“死道姑,回家吸多点吧。你还不够疯啊。”
啤梨姐走了,三名支持她的元老也借故告辞。
这场选举新坐馆的会议就这样无疾而终。
查叔问火水:“火水,接下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