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朝蓝斌发。
蓝斌则起身,一一恭送。
“大舅哥,明天秦淮河的醉仙楼,有一场文会。你跟我一起去吧!”最后走的朱椿,来到蓝斌身旁,邀请道。
这些天下来,他早就看出蓝斌对自己有意见。
至于是什么意见,他也清楚,但因为他自己没有亲妹妹,其他妹妹又都不是同母所生,所以理解不了蓝斌的心情。
不过这并不阻碍他想要和蓝斌交好的心思。
一来,从朱元璋下旨赐婚后,他和蓝斌愿不愿意,他蜀王和永昌候府的命运已经连在一起了,打断骨头,连着筋。
二来,他虽然是皇子,但在宫外并没有根基,有些事情,有些地方,还得仰仗永昌候府的帮助。
而蓝斌又是永昌候府唯一独子,未来继承永昌候爵位,是板上钉钉的。
和蓝斌交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蓝斌眉头一挑,目光不善道:“醉仙楼,好像是青楼吧!”
要不是他所处地,还在大本堂,还在皇宫。要不是朱椿是封了王的皇子,他都想吐朱椿一脸,你大爷的,我可是你大舅子,你带我去青楼,是几个意思?
“呃,大舅…斌哥,醉仙楼虽然是青楼,但和其他青楼不同,没有那些腌臜事儿。”
朱椿自然知道蓝斌是什么意思,连忙解释道:“再者我们是去参加文会,交流学问,不是押妓!”
“胡扯,文会什么地方不能办,非要选在青楼?分明是打着文会的幌子,集体押妓而已!”蓝斌撇撇嘴。
他刚来永昌候府不久,就被表哥常森拽着去了一趟青楼。
平时那些衣冠楚楚的文人骚客,到了青楼,个个浪荡不羁,丑态百出。
这还不算,最可耻的是那些文人们,明明是逛青楼押妓,偏偏打着这样文会,那样交流学问等名义,妥妥一群双标狗。
令人不齿。
朱椿被噎了一下,有些底气不足道:“不是所有在青楼办的文会,都是押妓。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