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像你的家长?”
他低声轻笑了一下。
我想了想,“嗯,真有点像,比——大哥还要管得严。”
我原想说像老爹,后来想着那人已经埋身地窖了,比较晦气,不提也好。
“说一下现在国库券的汇率,银行是根据发行时间不同兑换利息也不同,不过黑市会高一些。”
赵福升慢慢把车停到银行的停车场,他看着睡得正香的赵森道,“这个银行是我们常年合作的银行,全国都有分行,冰城也有。”
“你要是兑换的钱比较多,我觉得你还是换成存折,回冰城去取钱,虽然需要一点手续费,但是安全。”
他摘下眼镜擦了擦,“晚昨听见阿龙说得那么危险,你们回去的路程想着也不会太平,我提个建议给你。”
我冲他感激的点点头,“我的钱不多,哪里像你们商行那么多流水账,不过你的建议我会考虑。”
我俩正说着,赵森腾地坐直身体,我和赵福升惊了一下,他的冷气又冲了过来,“到了?你不叫我?”
“刚到。”
赵福升到是镇定,他笑着说,“下车吧。”
我们三人下车,跟他进了中国交通银行大厅。
他找了位工作人员,说了下情况,有人把我们带到二楼。
到了二楼,他和一熟人寒暄了几句,同他说道,“我的朋友,她收了一些国库券准备兑换,你看看她兑换多少,帮忙算一下。”
那时没有点钞机,我们收来的国库券哪一年的都有,什么币值的都有,零零散散算了一上午,到最后兑换出人民币三万二千百五十元。
也就是说我的二千百五十元都是赚的。
我抱着钱有点小激动,也许这二千百五十块在今天确实不算什么,可那是年,相当于一个工人两三年的工资,也等于现在的万多块钱。
“你帮我存个银行卡里,我回冰城取,手续费是多少?”
那个经理看了一下,“你带户口页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