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着穿白衬衣的那么热情,就笑着上去。
“您好,贵姓啊?”
“免贵,姓赵,赵福升,我是通和洋和行的采购。”
他递上一张名片。
低头看了看我,“你是——?”
我赶紧拿出一张名片,“我也做销售的,凑他们的车过来看看,一起的。”
我叫了声车后面解绳子的赵森,“三哥,过来打个招呼,等会再卸。”
赵森阴阴郁郁的走过来,勉强挤出个笑脸。
“路上不太平,耽搁了点时间。”
那两人一惊,“哎哟——,我说嘛,怎么一直不到,约好的时间,来了两趟啦。没事吧?”
穿中山装的男人打量了我们一下。
“没事,有惊无险。”
“我们冰城的酒在你们这销得还不错?”
我笑着看他们,“把车开过来,帮你们装上。”
那蓝色中山装的男子跑着去掉车头。
“花河啤酒,质量一直不错,就是春上那次甲肝流行嘛,导致生意不好。”
“现在冰城到上海这条线太乱了,就我们知道运货的,几乎经常被抢,现在很少有人敢走这条线的。”
“都是几个人在车上,两个人押货的出车的都比较少了。”
“哦!”
我恍然大悟。
“可是我们来一趟不挣钱,下一次可能就没法给你送货了。”
我强调了一下。
“为什么?”
赵福升看着我。
“风险大又不赚钱,你来吗?除非——,你能帮我们配上北下的货,帮我们联系一下客户,这样下次我们还能给你们送。”
我看着他们的车牌号。
“小哥儿的意思是让我们可以帮你配到货,下次就还可以送?”
他笑笑,“你挺聪明。多大了啦?”
我看着他,“你车上有上海的地图吗?我要去银行。你们这边的国库券怎么兑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