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立年一过,冰城的某些行业进入销售旺季,因为快过年了。
我把那些做户外建筑和广告装修的人全部撤回来做卤肉加工,为了搞好我的食品生产线,我还让老四曹名飞在郊外弄起了屠宰场。
他家里原本就杀猪的,我让贾坤哄着他说两年后给他买一辆轿车,他才不得不重拾家业。
有了屠宰场,找了几个下手,安排老五老六兄弟跟他下到乡里去收猪,才算勉强保住了食品加工这条线。
我每天上午都会抱着锅大的肚子去大院儿检查一圈儿,我怕食品加工流程有猫腻,为了保质保量,我还让做事狠辣的支伸没事给我检查卫生。
支伸个子并不太高,一米七六左右,皮肤偏黑,是长相放在人堆里不好记住的那类人。
可他那张脸要是拉起来,周边两米之内都有寒流。
他阴着脸在厨房走两圈儿,比我走一天都管用。
我叮嘱他,吃的东西要小心,不说别人,就是我们自己,要是有人使坏,也是要命的。
阴毒的人防人自有一套,他把厨房加工生产线的人家底儿都翻明白了,递给我几张纸,亲自在厨房下令,若是谁敢有坏心思害人,他家里人一个都别想活。
还让他们签了保证书,按了手印。
春节前也是贾坤的剧团也是生意最旺的时候,每晚都是票不够卖,场子里每晚都超员,兄弟们有的开始倒票赚私钱。
我的店里支了个取暖炉,再有十多天就过年了,我得盘算着这么多人如何发工资过年。
有家的回家,发点自己加工的卤肉和猪肉;没家的都要住在大院里,过年了是不是每人得有套衣服?
正算得焦头烂额,宋玉堂裹着一团寒气跑回来给我报信,说夏海涛和道里一个叫晓光的人打起来了,胳膊被打折了。
“哪个晓光?”
“这一个礼拜都在银都包场的宋四儿,他的晓光。”
“他——?”
我头有些炸。
我想起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