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街看过去,虽然我的铺面在最里面,但金属漆的招牌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
店里的磁带陈列都非常有技巧,我的音像批发在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已经垄断了哈尔滨四分之三的市场,特别是周边地区的辐射。
我开心的忙了一上午,趁着歇息的空当,我点了一下钱,然后把钱藏在了一个棕色牛皮包里。又把牛皮包掖在了一个看着不起眼的纸箱子后面。
我这个习惯的养成源于我的前世今生。
上一世出门找工作第一天就被人抢钱包,邓子阳追小偷,撵了三条街还是被小偷跑了。
我在五百强企业工作期间,一天早上上班,带着千块报社的版面费出发,结果在车上被人偷个干净,我赔了两个月的工资。
数条案例证明,钱必须要藏起来,只要有钱,时时藏。
把钱藏好,我翻看着手里的哈尔滨日报,一阵没有征兆的疼痛袭击胸口。
我知道自己想他了,这种疼痛近来时不地的会袭击我一下。
看着报纸上的日期,想着他说好的考试完就来找我,这都月多了,再过些时间大学都要开学了,可他怎么连个影子都没有。
想到此鼻子犯酸,胸口犯堵,我倒杯水含着泪咽下,我不相信他是发了誓就忘的人。
把录音机的音乐换成了《大约在冬季》。
“轻轻的我将离开你,请将眼角的泪拭去。”
齐秦大哥开始了声声传情。
我想着春明的笑容,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哪哪都是不舒服。
“生意不错啊,明姐这是生意兴隆通四海,财源广进达三江。”
夏海涛带着他两个小兄弟晃进了我的门店。
“香,真香,女人做生意就是比男人强,走了这么多家,就姐姐家让我来了不想走。”
他叼着烟浪着腰身扭了进来。
“夏海涛,把你那烟给我掐了,信不信你再叼烟进来我把手指头给你剁了。”
我这心里正窝着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