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身手这么好，军家出身。”
众人起身，平喝了一轮。
“不打扰各位英雄好汉了，明佳告辞，菜钱不用算了，我请。你们慢用。”
“不用不用。这钱我们自己来。”
“我请！”
我拜了一圈，拉着邓子阳出了他们的厅。
“你还好吧？”
邓子阳显然不太明白这轮操作。
我到掌柜的那里结了账，一阵肉疼，卖房子的钱就快花完了。
深吸了口气，喊着明锋回家。
我摇摇晃晃出了大厅。
“明佳，说你岁我都信，岁小姑娘有胆干这事？”
他扶着我，“你知道那一圈儿都是谁吗？”
他拉我往江滨大堤上走。
“知道，十年代横行冰城的地痞流氓。”
他停下脚步，审视着我，“你到哈尔滨多长时间？”
我仰头掰弄手指，“一个多月吧。”
“那你怎么认识他们的？”
“我不认识，我蒙的。这不还有你在吗？侦察连特务——”，兵字还没说出口，他给我捂了回去。
“我现在怀疑你是特务。”
他压低声音在我耳边道。
我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沿着江边东摇西晃的笑个不停。
“你——，邓子阳，你不懂我的世界。”
我指着他，有点醉意朦胧。
“我——，上一世见过你，在广州。”
“你追过我，但我不喜欢，我到你那里玩，和你的好兄弟好同学一见钟情，他叫方炜。”
他上前扯住我，“你回来，掉江里了。说什么胡话？扯什么蛋。”
我倚住一棵老柳，“不是扯蛋，不是赵本山的扯蛋，是真的。”
“他劈腿了，我生气搭二世祖的车回家，掉珠江里了。你回去查查，广东是不是有珠江？”
邓子阳像看一个怪物一样看着我，伸手在我眼前划了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