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一群步伐整齐的预备役,我问他们去哪里,旁边一精气神十足的军哥回我,去青山镇那边挖防火带。
“那你们听说那边有学生吗?”
“不太多吧,听说有一小部分。大部分都疏散了。”
“是不是学生都退到了河套那边?”
“我们接到的命令是在河套上边打出一条五十米宽六千米长的隔离带,和另外一处的防火带接上。”
“现在是春伊的建制兵团在那边做战,火距离这边还远着呢,你别担心。”
那军哥稍有熟悉的声音让我不由得对他看了又看,可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
“我们还要走多久?”
“最少三个小时,走走停停,还有当官的在搬家当,你瞧?”
他压低声音说道。
我看着返哈的人群里竟然有抱电视机的,那时候有家用电器的官自然小不了,我没说话。
“你还往里去,不跟着人群往外跑?”
“背的是啥?”
那军哥疑惑的问我。
“药。”
我小跑两步跟上他的步伐。
“烧伤药?”
我没作声。
“你要跟着我们部队上去?多危险?回去吧!”
“你找什么人?名字给我,我帮你找。”
他一边小跑一边拉了我一把。
“要是相信我,我帮你拿一袋,这样你也可以快一点。”
这话怎么听着还是那么熟悉?
好像上一世也有人这么对我说,“你要是相信我,可以在我那里暂住一晚,明天再去人才中心,反正那里连续三天招聘。”
我摇头截断思路,把药递给他一大袋,我确实背的辛苦。
走了一会,中途休息,他掏出个军用壶,“不嫌弃,喝点?”
我点点头,接过抿了一口。
“我叫邓子阳,哈尔滨道理区的,你呢?”
“邓子阳?”一个被我遗忘在角落里的人,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