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脏话吐得草稿都不打,我第一次领略农村泼妇的狠毒,那骂人的水准我望尘莫及。
“快点,拿出你卖身的钱,把我们的账还了。”
两个妇女说得更难听了,那些男人听到此更是淫笑着挤了过来。
“我看谁再敢往前走一步?”
我从桌上摸出那把剪子,指着他们。
我很幸运,原主的这把剪子很架势,红色的把手,又尖又利又长的剪锋,看起来就锋利无比。
“你们别欺人太甚,我戳死一个够本,戳死两个赚一个,一个个大男人要账,堵住我一个小姑娘欺负算什么本事?”
“算什么本事?我们找不到你爹不找你?那就找这个小兔崽子。”
那个又黑又肥的男人一把拎出躲在门后的明锋,“我拿他要账?”
他狞笑着抡起耳光,一声脆响震透屋顶,明锋瞬间嘴角出了血。
原来我病倒的那些日子因有春明在这撑着,他们畏惧谢家的名望,不敢造次,现在春明回家过年去了,他们这群人就敢来闹。
“王蛋!”
怒火冲上头顶,我拿起剪刀刺了过去,身边几个人想伸手拦,却没拦住。
我一剪子扎到他手掌上,他嚎叫着抓我的头发,我使劲朝他脸上一磕,他的鼻子顷刻淌出血来。
他松开明锋,意欲冲我动手。
我拿着剪子就抵在他的脖子上,“你们所有人听着,赌债我一分不还,你们借给谁的找谁要去,找我现在就去公安局,我不怕你们。”
“你——,”我指着那个租地婆道,“以后少造我的谣,包地的钱说了过完年还给你,你非要现在要,现在就是没有。”
“我以后要是听见你再造我的谣,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黑肥男人在我剪刀底下扭动,我用剪刀直接往里扎了下,血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淌。
“再动,我扎死你,让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我咬牙切齿,他的黑脸扭成了魔煞,身体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