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的相处,让我和他的感情飞速上升。
他轻车熟路的帮我洗脸擦脸了,我也没了那么多的禁忌,只要能坐起来,他会让我倚在他肩上。
房间里常飘着他青青的处子香。
这几天我还是噩梦连连,他会在我挣扎不休时把我叫醒。
每次醒来都是满身汗水,半天都缓不过来劲,自己究竟在现实还是在梦中。
“我做梦叫什么了?”
我担心秘密会被泄露。
“听不清,你总是咕咕哝哝的,不知道你在叫什么。”
“你梦见什么了,吓成这个样子?”
他的眼里是关切和好奇。
我想到梦里的恐怖情景,就会不由自主的往他怀里缩一缩。
任何时候身边有个男人可以让你依靠,总好过一个人面对,哪怕他不够强大。
“这都过年了,你爸咋连个人影都不见?一个礼拜了,他一次都没回来过。”
他又问我。
“你家的门槛都被要债的踩平了,要不是我和明锋拼命护着,你家里现在估计只能剩下墙了。”
他拨弄着我的头发,连声叹气。
我的身体一僵,半天回了句,“听他的赌友说,他回山外了,我们家山外有亲戚,可能在那待着呢吧,现在山里大雪,火车停运,估计回不来了。”
“也可能是根本把我们姐弟给忘了,也说不准。”
“嗯,赌鬼一般赌起来就没个头,爹娘都不认得是谁,何况孩子呢,唉,不懂他们的世界。”
春明摇头。
“还有其它啥事吗?”
我轻问了一声,我想知道我病倒的这几天,有没有谁家找人的。
“没有,挺安静的。就于艳来了两次,你都昏着,她就走了,她担心你还能不能给她补课了,要是你好不了,她要找别的老师去补了。”
“都快过年了,年后补吧,反正冬天这么长呢,急这几天吗?”
我想把头从他臂弯里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