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么?
当然,他们可能不知道的是,坐在他们面前的人可是出自‘常胜山’,最大的响马头子。
晌午十分,几人坐在寨子的中央位置吃着干粮,脸上都带着挫败感。
“鹧鸪哨兄弟,明城兄弟,这接下来我们该如何是好?”
“是换个寨子打探消息,还是继续在金风寨里面打探消息?”
“又或者我们兵分两路,在这个寨子中找一个想到,前往附近其他寨子,这样也好趁机套出一点话来。”
陈玉楼有点心烦,自从他成为‘常胜山’魁首后,一项无往不利,前呼后拥,何时受过这等憋屈?
若不是本着消息保密,尽量不被外人知晓他们在瓶山寻宝,从而被捡了便宜,他们会如此?
鹧鸪哨和明城没有回应,而是仔细打量着寨子的风格与气质图腾。
眼尖的鹧鸪哨突然发现一个奇怪的父子,
一身衣裳好像被某种利器撕破,其中年小的哭哭啼啼的,并且双臂上有着一条条好像刀划了的伤口,鲜血都淌到了怀里的鸡笼子中。
老者则是手拿着柴刀,头顶带着几根鸡毛,嘴上骂骂咧咧。
只不过老者口中的话并非苗话,而是官话,他们要找的熟苗找到了。
同时也发现了克制瓶山毒虫妖蜃的制胜法宝。
“陈兄,找到了,明城,你和老洋人背上几筐物资,我们跟着这个老者。”
老洋人向来听鹧鸪哨的话,而明城知晓鹧鸪哨发现了什么,明白鹧鸪哨话中的意思。
捡点在山里流通广泛的货物跟了上去。
陈玉楼则是一脸疑惑,鹧鸪哨他们这群搬山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因为那老者是熟苗,想要问出一些关于瓶山的消息?
既然双方是一同来的,即便自己不知道原因,也叫上几个身手好,面向比较和善的兄弟带上货物跟了上去。
顺便看看,鹧鸪哨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就在此时,瓶山山脚下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