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老夫那可怜的女儿,最近有没有手痒痒?”
“贤婿快快上了马车,择日不如撞日,老夫这就去你府上看望女儿。”
赵勉一听顿时炸了,惊恐地头皮一阵发麻。
卧槽……
好一个老谋深算的老匹夫!
竟拿家中的悍妻要挟我!
亏你还是当朝大学士,这手段也太下作了!
他面色变幻了几下,忙是拉住要翻身上了马车的刘三吾,陪笑道:“岳丈留步,刚才是小婿犯了糊涂,这诗……小婿借给你了!”
纵然他心中此时气的是咬牙切齿,却也奈何不了这个老家伙。
再不给,家中的悍妻可是要发飙的,自己还有几年活头,可不想平白无故活活被揍死于悍妻毒手之下。
刘三吾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之色,道:“如此甚好!还是贤婿你最懂老夫的心呐!”
说罢,抢过诗文往怀里一塞,登上马车,一溜烟的跑了。
赵勉傻愣愣地站着,整个人欲哭无泪。
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要不是实在丢不起这人,他都想进宫告御状了。
陛下,臣被嫖了!
臣被自己的岳丈给白嫖了呀!
臣难受,想哭。
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无耻又缺德的老丈人?
……
一首诗,刘三吾翁婿二人差点闹翻了脸。
可朱寿浑不知情,他更不知道,自己已经引起了徐妙锦的关注。
一大清早,他带着管家老方等一众下人进了应天府,打算挂上朱元璋赐下的洪武盐匾额。
来到盐业铺面,朱寿一下愣住了。
只见街头巷尾,一帮衣不蔽体、面色枯槁的百姓蜷缩在了地上,抱头取暖。
至于街上的铺面,仿佛对这帮百姓唯恐避之不及,一个个全都大门紧闭,压根没开张。
一个留守铺面的下人见他来了,忙是连滚带爬地跑到跟前,苦着脸道:“少爷,今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