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斥完许大茂的易中海正要继续讲下去,
秦淮茹这个时候却是抢先一步道:“一大爷,您说的对,我们家棒梗的确是做错事了,这事本来也瞒不住,学校早晚都能知道,这我都知道。”
“那......”易中海面露疑惑。
“我生气的是,棒梗的同学现在都知道这件事情了。”
“今天一天,棒梗的同学都在笑话棒梗。”
“这让我们家棒梗以后还怎么去上学啊!”
“我们家棒梗亲眼看到的,三大爷他堵着棒梗的同学不让走。”
“说棒梗是小偷,前两天还被送到少管所,让他们都小心棒梗。”
“一大爷,您说,这是人能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吗?呜呜呜......”
说着说着,秦淮茹就放声痛苦起来。
而听到她的话,在场所有人都是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阎埠贵,
眼神诡异。
就连林白也同样没有想到,阎埠贵居然能够做出这种事情来。
别说林白了,就连阎家人此时看向阎埠贵的眼神也有些不对劲。
不在于这件事情对于不对,而在于这确实不是一个成人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通知学校,可以理解为想要让学校处罚棒梗,
毕竟棒梗的确是做错了事情,对学校也有影响。
告诉别的老师也可以理解,老师之间互相聊天嘛,一个谈资。
可堵着半大的孩子,非要讲给孩子听,这...
事实上,此时的阎埠贵一张老脸已经是铁青一片了,
“胡说道!我没有做过这种事情,秦淮茹,你有证据吗?”
“我看你们家棒梗真就是撒谎成性了。”
“学校知道棒梗的事情之后,当着全校学生的面,对棒梗做出了批评。”
“还用得着我去告诉棒梗的同班同学?”
“真是一派胡言,诬我清白!”
对着秦淮茹喊完,阎埠贵又转头看向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