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此刻已经走出了夜店，呼吸着室外新鲜的空气，叶辰从愤怒的杀戮状态中退了出来。
看着自己身边仍然呆滞的两女，叶辰随手摆了辆出租车：“师傅，江南雅苑！”
车上，三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司机师傅一个人在絮絮叨叨。
叶辰在动手之前想了很多，完全不担心自己会被人发现，就算找到自己，也完全不会有证据留下，原因有三。
一是叶辰出手太快，现场阴暗的灯光也让别人无法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人证不足。
二是在那种情况下，根本不可能会有人发现黑刀，如果不是叶辰手中握着它，甚至也看不到丝毫，物证不足。
三是就算找到叶辰，也没有任何的证据，因为叶辰的每一刀都借助人群的遮挡，在摄像头的死角处出手。
人证物证都没有，叶辰完全不担心。
江南雅苑，九号楼顶层，叶辰推开房门，带着两女来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叶辰笑着问道：“怎么啦，一路都没说话。”
殷岚颤抖着双手，接过叶辰递来的水，努力的拧着瓶盖，却没能成功。
叶辰接过，帮她拧开。
殷岚喝了一口，深深地吐出一口气，紧紧攥着手中的水瓶，声音颤抖着道歉：“叶辰，对不起。”
“怎么了？为什么说对不起？”叶辰仍然笑着。
“我不该任性的，不该非得拉着你去夜店的，不然你也不会，也不会，杀...杀...。”
最后一个字，殷岚怎么都没能说出口。
“杀人？”叶辰笑着问道。
听到这个词，殷岚再也压抑不住心底的恐惧，整个人扑到叶辰的身上，跪在地板上，紧紧地抱着叶辰，不断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叶辰，真对不起，我不该任性的，我不该去夜店的！我真的不该任性的！”
“都是我的错，如果有警察来找你，你就说人是我杀的，我承担所有责任，我去坐牢。”
庄妍见状，也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