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炖烂,和成小丸子,每日服两次,每次取丸用淡盐水送下。”
老苏两口子连声道谢,问需要多少钱,刘老师摆手道:“你们也不容易,诊费就免了。对了,孩子康复时也扎针灸吧,我看了针眼,穴位寻得还行,但现代针灸四肢肌肉取穴取得也多,对针灸老师说下,多扎原动肌,少扎拮抗肌,电针的话,用断续波就够了,不要用连续波。”
老苏一番道谢后,背起儿子,便和媳妇离开。刘老师捧起茶壶,回忆起一段往事。刘老师叫刘玉鸣,出生医学世家,年轻时并不相信封建迷信,对祝由术更是嗤之以鼻。每当邻居谢道士画符念咒,他都当成笑话来看。但两次经历却改变了刘老师的看法。
一次是有个夜啼症的两岁患儿来诊病,据患儿父母说,近一周来,夜间突然啼哭,似看到了什么大人看不见的东西,神情不安,时时露出惊恐的表情,紧紧偎在母亲怀里,面色青白,哭声时高时低,时急时缓。
因为小儿表述不了病情,摸脉也不甚准确,故儿科又称哑科,只能靠望诊。
刘老师见小孩舌苔正常,指纹只现于风关,色青紫,脉数。考虑是惊恐伤神,对小孩父母说声:不打紧。随即开了三剂定惊安神、补气养心的药。本以为可一剂而愈。结果三日后,小孩父母抱着小孩又找过来,说吃了根本没有用。并说去人民医院看了,抽了血,做了B超,均无大碍。也开了消积食的药,按照医生说的,勤换尿布、穿宽松衣服,但丝毫不见好转。
这时恰好谢道士走过来串门,问了下情况,当下从身上掏出一红一黄两张纸来,铺在刘老师桌上用毛笔蘸墨,黄纸上画了道符,边画便边念:天圆地方,律令九章。捻笔在手,万病除秧。随后又在红纸上写了几句顺口溜,叫患儿父母把黄符烧了,就着凉水冲服,红纸找个十字路口贴上。
刘老师定睛一看,就是“天黄黄,地黄黄,我家有个夜哭郎,过路君子看一遍,一觉睡到大天亮。”这句老生常谈,不禁失笑,认为没用。不想几天后遇见小孩父母来酬谢谢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