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终于现身了。
从天穹中缓缓落下，带着高冷威严的气息。
她白衣出尘，黑色发丝飘舞，清丽雅致，似青莲初绽，那一双玉足踩在虚空中，却能漾出一圈圈黑色涟漪，轻灵而诡异。
“身在光明，脚踩黑暗，这便是当日夫子看到真相么。”
剑圣柳白喃喃自语，盯着白衣天女的玉足发呆。
在距离地面不到百米的时候。
白衣天女的身影停下了。
她就那么悬在半空俯视柳白，高冷的目光中透漏出不屑之色，就像是在看着一只飞蚁。
“为何而来？”
白衣天女淡淡开口，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或者说，身为昊天分身的她根本就没有感情。
“当然是为杀你而来，夫子他老人家都没能完成的事，只好由我来做。”
剑圣柳白毫不掩饰的说道。
冥王之女必须要死，因为她是昊天发动永夜大劫的关键，每当永夜大劫降临，昊天就会化身冥王，收割人间的修行者来强化自身力量。
说白了，昊天世界包括修行者在内的生灵，不过是昊天养的韭菜而已，每隔千年左右昊天就会发动永夜大劫收割韭菜，这便是永夜大劫的真相。
当然。
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并不说，只有五境巅峰的修行者才有机会接触到真相。
西陵神殿的信徒还以为信奉昊天可以得到庇护，但是他们不知道自己也是昊天养的韭菜，随时可以收割。
“不惧？”
白衣天女继续开口，完全不将柳白的话当做一回事，甚至连愤怒的表情都没有。
在她眼中，柳白这个人类就是蝼蚁，就算后者能够秒杀天启境的修士，也只能算是大一点的蝼蚁而已。
蝼蚁没资格引来苍龙的愤怒。
“何惧之有，哈哈哈，我于人间全无敌，不与天战与谁战？”
剑圣柳白朗声大笑，没有再哔哔。
旋即。
他一步跨出，凌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