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曹昂眼一瞪，正欲发怒时，被曹操眼神斥退。
“人固有一死，猜到昂儿会死，亦算不得什么本事。”
“但我若说，昂公子只有三到四年的寿命呢？”
“.....”
帅帐的气氛，瞬间变得诡异。
铿锵的剑鸣。
却是曹昂拔出了佩剑。
“父亲，我想宰了这个故弄玄虚的家伙！”
我才刚及冠不久，就有人咒我死？
“赵牧，你的生死只在我一念之间，还有什么可辩解的吗？”曹操眸有笑意，似乎在期待赵牧会有什么样的说辞。
相对于沉不住气的曹昂，曹操对策士们先声夺人的辩才之术，早已见怪不惊了。
“史书记载，建安二年春季正月，曹公征宛城，张绣投降，但不久之后就后悔了，再次反叛。曹公与张绣交战，曹军战败，曹公被流失射中，长子曹昂、侄子曹安民遇难。”
“民间亦有传闻，言是曹公战马被射杀，长子曹昂将战马让与曹公，堪称孝道典范。”
曹昂默然的收剑回鞘。
曹操锐眼一眯，看不出心中在想什么，只是语气微微诧异：“你还读过史书？”
赵牧给了曹操一个鄙视的眼神：“瞧不起谁呢？好歹我也是三年幼儿园，十二年小初高，四年大学，一年研究生，寒窗二十年的饱学之士！”
寒窗二十年？
饱学之士？
曹操的表情，终于多了一丝变化：“那你这二十年，都学的什么？”
虽然大部分名词听不懂，但饱学之士四个字，引起了曹操的兴趣。
见曹操问及才学，赵牧不假思索：
“幼儿园作为学前教育，以培养幼儿生活和学习习惯为主，兼之思维启发、艺术感悟等等、”
“小初高学的就多了，语文、数学、外语、政治、历史、地理、物理、化学、生物、体育都得学习。”
“大学就更复杂了，譬如哲学、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