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敢发出声音，这是一种内心深处的经验，来的虽然很莫名其妙，但他却很相信。
站在原地许久，他脑海中也在天人交战，几分钟后，他终于做出决定，没有什么动作，但却小声开口：“你不想让我过去吗？”
说出这句话时，他感觉浑身都在战栗，就像是彻底将自己暴露在战场上。
心脏在狂跳，他选择放弃自己潜意识中的经验，在这无尽的黑暗中说话。
话音落下，黑暗再次回归平静，咬住他袖子的脸好像更狂躁了，力量更甚，似乎是想要将他生生拉回去。
“我必须去，我不想死！”王延感受到袖子上增长的力量，意识到了什么，他知道现在自己可能已经暴露了，但似乎还有时间。
“你在救我，我很感谢，但我不想死的不明不白，哪怕前方就是地狱，我也要看到真相，否则我绝不会甘心！”
王延的声音很低，但在黑暗中，却是一个清晰的坐标，他感觉有什么在靠近，心中也有几分急躁，急切地想要摆脱。
“你会死的。”
一道声音从左前方传来，从声音判断，对方应该站在门前。
“小卓？”
王延试探着开口，病房，那是小卓的房间，紧邻着值班台。
在病例中，小卓缺乏语言交流能力，而且有智力障碍，所以为了便于医生护士照顾，他的病房被安排在值班台旁边。
但如果真是小卓，现在的状况又是什么情况？对方开口说话了！
“已经死了4次，何必再挣扎呢？明明连你自己都放弃了。”
对方没有否定，但这哪儿有智力障碍的样子？虽然这句话的逻辑他不明白，但对方似乎知道他的事情。
“你知道真相？”
王延反问，但对方没有回答他，沉默几秒，王延再次开口：“所有人都在否定我的存在，但我知道，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绝对不是谁的第二人格！”
“所以，就算是死，我也要死的清楚明白，不能这么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