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何雨柱摇了摇头,转而又向其他人说起了话。
“各位,人心不足蛇吞象。”
“本来你们给出去的钱,一开始也没想着能收回来吧,现在贾家都愿意还钱,有些人也别得寸进尺了。”
各打了五十大板以后,何雨柱又对着一大爷催促道:“一大爷您赶紧把事情帮忙着处理了吧,谁愿意大年初一把时间耗在全院大会上面!”
何雨柱期待着双方能和和气气的把事情完美解决。
一大爷眉头都愁的打结了,想了想语重心长的说:“各位,咱们都在一个院里住着,贾家的日子过的不容易。”
“秦淮茹是什么样的为人大家也都清楚,也许是小孩,想留点钱花,这才让大家伙对不上账。”
“我表个态,我给了棒梗的钱就不往回要了。”
“也呼吁大家,手头富裕的也就不要那几个三瓜两枣了。”
“剩下手头比较紧的人家,秦淮茹,你就把钱是多少就是多少,一并给了他们。”
一大爷不愧是在四合院主事了多年,和稀泥是有一套自己的办法。
几句话说下来,大家都接受了。
只剩下何雨柱一个人在角落里独自郁闷。
还是自己想的太简单,太美好了,自觉的人那里有那么多。
多数情况下,吃亏的就是不计较钱的大方烂好人。
秦淮茹从儿子棒梗的嘴里知晓了年三十那天在聋老太太屋子里发生的事情之后,心里面就一直不安。
大年初一的那次全院大会上面,何雨柱说的那两句话更加让心生惧意。
何雨柱对他们家的偏见太深了,他简直是用最深的恶意在揣测他们一家人。
“棒梗,你过来,我问你……”
秦淮茹的话还没有问出口,棒梗就不耐烦的开始嚷嚷了。
“你太烦了,一样的话你都问了多少遍了!”
棒梗在短短的几天内已经不知道被他妈教训了多少次,被再次问到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