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遥听她如此不要脸的自恋的话,连哭都不想哭了。魔叶和陌劼深深为这世上有如此神奇脑回路的女人所叹服,这尴尬冷清的气氛被她这么一搅合,弄得不上不下的,“回宫吧。”云枭轻叹了一声,邪肆迷离的声线散出淡淡的忧伤,三年前,母妃还在,他们一家三口的中秋,不知道有多温馨,三年间,不知道他们两兄弟有多么寂寥,而三年后的中秋,有了这么一个臭不要脸的女人,不知道如何形容。
夜已深,云枭和沐裳哄了云遥睡觉,沐裳内心脑补了一个小剧场,她和云枭怎么这么像两夫妻哄孩子睡觉呢,汗,想什么乱七糟的,她口味还没那么奇葩。然后,云枭走出去,月光下的他,比起白日里邪魅张扬不可一世的样子,这是的他,显得那么清冷儒雅,飘逸宁人。不知道为何,沐裳鬼使神差的跟着走了过去,发现他并不是往自己的寝宫走,而是,往一个比祥云宫更萧瑟的地方走去,跟了好一会儿,还以为能跟到国库里,呃,低调低调,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跟了许久,他终于停下了,停在一株桂花树下:“跟够了吗?”,得,早就被发现了,“那啥,爷不是故意跟着你的,只是爷不知道,您老人家打算把爷安置在哪里?”沐裳跟踪人被发现还是有点尴尬,可是架不住她脸皮厚啊。“能喝酒吗?”云枭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平常的语气问。“能,不过说好了,你可别喝醉了发酒疯毁了爷弥足珍贵的清白。”。“你想太多。”云枭跟她这么一对话,悲伤的心情稍微冲淡了一点。
两人就这么坐在桂花树下,你一坛我一坛的这么喝着,酒不醉人人自醉,云枭绝世无双的俊颜上,浮现出一丝微醺:“沐裳,在冷宫那么多年,无依无靠,你是怎么撑过来的?”云枭借着微醉的状态,问出了他一直以来的疑惑,厚脸皮,自恋,却又才思敏捷,贪财却显洒脱。
她是怎么做到的?“是不是觉得崇拜爷了,呐,爷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吧,爷不需要依靠谁,爷就是自己的依靠,人们都说要向前看,爷就向钱看就好。”沐裳悠悠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