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嘶”,一边乖乖盘着的赤练和银环,突然发出了声音,云枭脸色一变:“什么东西!”沐裳一边捂嘴偷笑,这男人,真的这么怕蛇?不过他还是好心眼的开口:“亲爱的云枭大大,这个东西呢叫做软体动物,也就是跟你属性差不多的,蛇先生是也。”她这是实话实说,在她眼里,云枭这货就是个冷血动物。
当赤练和银环从草丛里钻出来时,云枭的脸映入木在墓殇眼里就是花容失色,当然,毕竟是北楚的王者,自然不会像其他人惊慌手足无措,眼神里闪过那一丝恐惧,脸色像是染了墨水一样黑沉,什么都不说,飞快的离开了。
沐裳本来还想看看好戏,结果怕到飞走,算了,她还是默默地带孩子吧:“遥遥,走,爷跟你玩去”云遥却可怜兮兮的说:“沐姐姐,我还要去学堂。沐姐姐,你陪我去好不好。”沐裳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上,夭寿了,天知道她沐裳最讨厌上学了。
以前为了杀一个不知道是哪个黑道老大的私生子,在学校卧底卧了半个月,天知道她那段时间有多么无助无奈凄惨孤独,呜呜呜~·~~,于是,她仰天长啸:“我还有多少哀,我还有多少愁,让苍天知道,我特么有多倒霉!!!”耸拉着脑袋,一步两步,一步两步,似乌龟的步伐,是乌龟的步伐.......
偌大的学堂,只有两个学生,云遥和........木牌陪读——鼾声震天响的沐裳,“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夫子的声音抑扬顿挫,他陶醉的念完了《大学》的总序,在墓殇耳中就是上佳的安眠神器,“啪!”一声,沐裳很快从与周公的棋局中回到现实:“怎么了,地震了???”
夫子的脸色犹如调色盘,苍老的声音传出无法掩饰的怒气:“朽木不可雕也!”墓殇自知不是读书的料,可是也不带这么说她的吧,她只是一个全职小保姆而已:“先生,朽木虽不可雕也,可是朽木可火烧也!唔,我觉得天生我才必有用,嗯,夫子先生,不要瞧不起朽木!”夫子简直是要被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