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康小飞擦肩而去。
随行而来的于旗、谢小龙目送程雪，看到她背上的印记心中了然，脸色都不大好看。在决定瞒着马凡的那一刻，他们就知道会有今天，谁都讨厌被蒙在鼓里的感觉，于旗尤其感同身受，这时更无言以对。
“这是我们共同商议决定的，不能怪她一个。”
康小飞一只手搭上马凡肩膀。马凡耸肩道：“这件事过去了，不用再提了。”
“真的过去了吗？”康小飞眯眼看着马凡，话里话外充满质疑。
马凡感受到肩头传来的些微力道，嘴角一扯，笑道：“不过去还能咋的，自家兄弟打一架啊？”
“哎，这就对了嘛。”谢小龙捏住马凡康小飞肩膀，晃动道：“咱们的关系还能比剧情人物远了？即使他真被程雪枪杀，那也不过是个小鬼子嘛。”
“你说得对，小鬼子而已，不提了。”马凡点头，环视三人问道：“你们两队刀战结果怎么样？”
“不怎么样。”提到闯图，谢小龙脸现悲容，掏出烟逐一散罢，说道：“我的队员都没玩过F，小刀等级清一色E-，又M的是保卫者，被对面暴虐，唉……”
“我们也是。”康小飞抽着烟简短回复。
闯了这么多图，生命的流逝在他们眼中似乎成了一种习惯，情绪低潮也不过是片刻，一支烟罢，一切照旧。
马凡有些奇怪，谢小龙队等级低有牺牲还说得过去，于旗队怎么可能呢？
“旗子，你小刀等级多少？”
“啊？”于旗愣了愣，许久没说话嗓子有些沙哑，咳了两声回道：“我是E+，对面也有个F玩家，没能……没能拼过，所以……”
“所以我们来找你，是想让你传授一些刀战知识，少死点人。”康小飞接过于旗的话。于旗做为老手心里惭愧很正常，他一个新手并不觉着内疚，习惯性地又想拍拍马凡肩膀，马凡后撤步扔掉烟头，踩脚底拧了两脚，双手插兜呼出青烟。
“可以啊，等晚上吧，睡觉前我集中讲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