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热心地请他进屋，有为他化妆，有给他找鞋，屋子的主人更拿出年轻时穿过的贯头衣，虽不比今时和服华丽，但也是老婆婆的一片心意。
马凡千恩万谢地离去，换好衣服径去汽修店，在门外犹豫了好久，直到听到林聂两人惊叫，这才闯门而入……
……
“哈哈，你确实很有表演天赋，如果还能回到二中，老师建议你去考艺术学校，将来保准成大明星。”
“嘿嘿，我也是这么觉得诶。”
换回校服的马凡快步走上前去，憨憨地挠着鸡窝头又回到以前不成熟的模样。林晨晨见他还是一张白漆脸红嘴唇，忍俊不禁，上手为他擦拭。马凡就乖乖站着，笑得很是开心。
聂小雅没敢上手，同龄人的矜持让见此一幕的她有些不大好意思，踌躇半天才低声说道：
“凡子，你是个好人。”
“好嘛，获得一张好人卡，可太感谢您了。”马凡翻个白眼，正要掰扯两句，瞥见林晨晨呸呸往手心吐唾沫，吓得他撒腿狂奔，身后是林晨晨哭笑不得地呼喊。
“臭小子跑什么呢，好多地方都擦不掉的呀！”
“哎呦那我可谢谢您了……”
马凡遥相称“谢”，刚跑出暗巷口，迎面飞来一支烟，红唇一张，精准叼入。
“反了，反了……”
于旗提醒，马凡也觉嘴里进了烟叶，啐了两口将烟叼正。康小飞护着火上前就着，调笑道：“这能叼反？不是条好狗。”
“去你大爷。”
马凡搂着康小飞一通“胖揍”，闹了好一会才等来林聂，也便松开小飞，从兜里掏出钱递还给林晨晨，问道：“你们还去酒吧吗？”
林晨晨柳眉微蹙，似乎有些生气，左手将钱推回，右手飞快地夹过马凡嘴里的烟，扔了好远。
“才过几个小时就敢在老师面前放肆抽烟了？这钱你收着吧，酒吧里还要开销呢，总不能在那儿干坐着。我俩就不去了，回去和高老师报个平安，还有一大家子要照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