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有二说二。
相比之下，九凤其实已经算是好的。
她至少能说出“我家娘娘邀请你做客”这种场面话。
而不是把“嘿，咱们凑一起，商量商量下任人皇之事”明目张胆地说出来。
而与此同时，面对碧霄的明知故问，孙空则是打了一个佛号。
“阿弥陀佛。”
“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他很痛快地承认了碧霄的说法。
这也没什么不能承认的。
人族是天地主角，人族气运对大教来说，更是重中之重。
若是没有机会也就罢了。
可如果有机会，孙空当然也要分上一杯羹。
这如果是这样的说的话，碧霄就又有些无法理解了：
“但你建立大乘佛教的目的，不是为了制止争斗么？”
“如今你非但没有制止这场即将发生的争斗，反而还要谋划争斗，主动挑起争端。”
“这不与你们大乘佛教的教义相违背么？”
碧霄有些不解地问道。
她的这个问题，倒是让孙空略感诧异。
以至于，孙空竟主动停下了前行的脚步，用一双能够看穿过去未来的慧眼，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许多遍。
这种仿佛连神魂都能看穿的目光，让碧霄心中发毛。
“怎么了？”
她不解的问道，并下意识地回避孙空的目光，
——她还以为自己那句话说错了，惹孙空不高兴了。
然而，令碧霄没有想到的是。
孙空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拍了拍手，抚掌大笑：
“妙极，妙极。”
“你不仅能当菩萨，竟还有佛陀之姿。”
“倒是我小看你了。”
……
孙空的话，令碧霄有些不爽。
——明明是在夸我聪明，但这种暗讽的语气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可碧霄又无法将心中的这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