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冬头上的麻袋被人摘下。
一个身材肥胖,叼着雪茄,一脸横肉的老人正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
梁冬猜的果然没错。
坐在椅子上的人,正是社团之前的骨干叔父,林叔。
同时也是宁川父亲的拜把兄弟,社团的第二负责人。
“林叔,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您六年前隐退后,不是去大马了吗?怎么又突然回来了?”
梁冬吸了吸鼻子,扭头先是看了看一旁年轻的女孩。
又看向林叔恭敬地问道。
梁冬如此恭维的态度,自然不是装出来的。
他在社团多年,很清楚林叔当年在江北是多么叱咤风云,手段有多么狠辣。
自己身为晚辈,自然不能乱了规矩。
林叔看了一眼手表,深吸了一口雪茄。
并没有正面回应梁冬的话。
反而伸手从一旁桌子上,堆满的纸稿中抽出了几张,反问道:
“冬子,宁川那臭小子去哪儿?我听说他一周前就放出来了。”
“也不知道这臭小子在搞什么鬼,画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梁冬看的出林叔的态度有些不太对劲。
更不用提身边还有一名手握着匕首,名叫弯弯的冷酷女孩。
刚刚短短的交手,梁冬便清楚这女孩身手不简单。
看现在这个时间点,以及架势,二人显然不是来找大哥叙旧的。
梁冬脑子一转,立刻旁敲侧击道:
“大哥蹲了五年,出来了指定要放松放松,说不准是去洗桑拿了。”
“您有什么事儿找他,跟我说就行。”
林叔听到梁冬的话,不由的挑了挑眉:
“冬子,不是林叔瞧不起你。”
“但社团现在什么样,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现在混的连吃饭都是个问题?和你说能解决什么?”
梁冬被林叔初中了痛楚,脸色变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