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该远远避开才是!
虽说那正当光明点匾额后写了弘历的名字,但也得处处小心才是!
熹贵妃感叹道:“四爷这辈子,也就对先皇后信重几分。乌拉那拉氏潜邸时候就害死了四爷好几个庶子,登基后,也不见收手,竟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害死了福惠阿哥!但雍正皇帝还是对她敬重依旧,她活着一日,中宫权柄不曾半分有失。”
说着,熹贵妃的神色竟是有几分羡慕嫉妒恨,“我早先还一度怀疑,乌拉那拉氏是玩家呢!明明历史记载,我这个钮祜禄氏原该在雍正八年就封了贵妃,但是……她活着的时候,我只是熹妃。”
听到这番话,林羡余的心情很是复杂,雍正四爷这辈子对乌拉那拉皇后这般爱重,显然是因为她。
“唉,算了,反正也没几年了。”林羡余暗道,她就将就两年吧。就只当是报答雍正四爷对乌拉那拉贤玉的这份爱重。
她这个娴嫔,虽则宠爱优渥,但也不得不处处小心。
但好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再不曾与弘历打过照面。
只听闻弘历请封了高氏为侧福晋,又新娶了辉发纳喇氏为侧福晋,两个侧福晋都甚是得宠,再加上嫡福晋富察氏,以及后院那十几号莺莺燕燕的侍妾格格,日子过得据说很是快活。估摸着终于不乱惦记庶母了。
一转眼,终于到了雍正十三年。
“工作狂”雍正皇帝在这个冬天日渐沉珂。
熹贵妃、裕妃、娴嫔少不得赶去御前侍疾,这会子,宁妃、懋嫔都已经去世,齐妃也染了风寒,因此高位嫔妃只有她们三个。
再加上雍正皇帝的两个儿子,也就他们五个人日夜轮流侍疾。熹贵妃特意将她侍疾的时间段与宝亲王弘历错开。
这一日深夜,林羡余看着龙榻上那个病容消瘦的老男人,病痛折磨之下,他已形容枯槁。
林羡余叹了口气,将他枯槁的手塞进温暖的被窝里。
裕妃小声道:“太医开的药里有安神阵痛的成分,皇上应该能睡个好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