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被溺毙,身体四肢百骸叫嚣着血液狂奔,只想用更舒适的方式‘治疗’,而不是依靠药物。
他什么都不想顾忌了。
眼睛里只有这个女人,憋足三年,该死的,他为什么不能放纵。
何况
厉北琛暗暗眯眼,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阴霾地冷哼,“你本来就欠我,你这只狡诈的小猫,上次在会馆酒店,你狠狠的耍我,忘记了吗?
成功见到你舅舅,你以为你不需要付出代价?
珠宝展项目,你抢单,今晚不是没有原料商找你吗?”
“温宁”
他嗓音性感的全哑了,在欲念里翻滚,“只要你乖乖配合,我明天不为难你签约。”
“你无耻至极,这种话你都说得出口?我们离婚了!离婚证”
“证件不是还要七天?你我,现在还是法律上的夫妻!再说,你不是当过我的医生吗,现在,你好好治疗你的病人!”
治疗两个字,他说的无比暧昧,心急的低头,追逐她的锁骨衣衫内里
温宁气得完全吐血, 要被他的厚脸皮气得捶胸了。
可是,她怎么都挣脱不开,直到后来,衣衫猛地一下被他撕’裂了,
男人眼眶泛红,充斥着听不进去的可怕,将她转身,丢在床上,修长身躯狂乱地压下来
温宁闭上眼,有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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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向晚洗过澡,心急的打开门,准备去找厉北琛。
也不知道三哥有没有去医院看病?
万一他在外面撞上了温宁,她辛苦的筹谋,岂不是便宜了那贱人?
可她刚打开门,一道小身影就堵住她,墨宝突然虚弱地闯进去,“妈咪!我头好晕啊,我生病了!”
紧接着,小家伙直接倒在黎向晚的屋子里,人事不醒。
“”黎向晚愣了,气得要命,这难缠的小鬼搞什么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