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件护士服穿上,温宁戴上严实的口罩。
李承聿将她领着,又来到严老的病房前,严家人伤心过度,精神不振,李承聿开口说,再进去看望一次。
严家人也没注意,看到他身边是个戴口罩的护士,“是进去换药吗?”
温宁没出声,点点头。
“那进去吧。”
温宁和李承聿进了重症病房。
李承聿反手关上门,眉头压得紧紧,他就守在门口,目光扫向温宁,低声说,“你快去。”
温宁无比感激地看着他,“李总,我明白你是陪我一起担了责,我真的谢谢你。”
李承聿眉头一动,看着她那张紧张又透着气势的小脸,心里头也是一动,他没说话。
温宁立刻将针灸包消毒,来到严老的病床前。
床头上摆着他的详细病例,颅内造影,核磁共振的影片,温宁仔细看脑出血的地方,临近什么穴位。
她的手在颤抖,万分小心,缓缓下了针灸,探入颅内——
将近一个小时过去,就那么神奇的,严老面前的监护仪有了细微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