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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北琛没有松手,拖着她的头发,让她走两步,回到床边。
男人挺拔犹如冰雕,将她按倒在床头,扭头问一直哆哆嗦嗦站在角落里的保姆,“她前几天出车祸,孩子是不是在肚子里受伤了?”
谢芷音一惊,厉北琛如何知道她出车祸了......那他,知不知道她撞的对方是谁?
一抹不安在心头乱跳。
刘保姆火速看了她一眼,如实回答厉北琛,“二小姐车祸重伤,是伤到了肚子,她当天没有治疗,所以这几天都有流血,孩子恐怕......恐怕在肚子里......”
“你给我住口,刘嫂!”谢芷音厉喝,这个保姆也是个贱人,吃里扒外吗。
厉北琛猩红的眼尾,更添怒红。
想到他的孩子,在谢芷音这个歹毒贱人的肚子里,备受她的虐待,他的心脏揪紧,无时不刻想撕了这个女人。
才八个多月,可早产刻不容缓。
他一秒钟都等不下去。
“你。”厉北琛眼神森森地看向保姆,“出去,叫医生过来给她生产!若是你敢有小动作,外面站着我的秘书,小心你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