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跟龙族一向是敌对关系,您不能亲自去啊!”
月白心想龙族皇帝还在你们领地里光明正大的待着呢。
当然,这话可不能说。
“关系有多不好。”
月白假装问了一句。
神侍抬头,语气十分严肃的告诉她:“您说自己是树人族的一瞬间,那群恶龙就会把您的头扭下来当球踢。”
月白:“………”
她记住了,一定会向萧应淮求证的。
“此事还请您三思,您是祭司大人唯一的继承人,可不能出事。”
“此事我们会交给身在龙族的密探来做。”
神侍咬咬牙,说出了这句话。
月白:奸细!!
“我知道了。”
她没有再要求什么。
神侍松了一口气,随后试探的问:“那祭司大人那些需要紧急处理的政务………”
“都搬来我房间吧。”
月白叹了口气。
赶鸭子上架呗,还能有什么办法。
回去的时候,月白让矮人躲进了最里面的浴房。
看着对方躲进去后,刚要转身,一抬眼差点撞上了突然出现之人的胸膛。
“唔———”
月白吓了一跳。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也不说一声。”
抬头不满的看了一眼面前的萧应淮,月白嘟囔了一句。
他换了一身绣着暗色纹路的宽大衣袍,腰被掐的很细,猿背蜂腰,半湿的头发还在淌着水珠儿,男性荷尔蒙直往月白脸上扑。
【这小子故意的吧……】
月白盯着面前那衣衫不整若隐若现的腹肌,吞了吞口水。
然后——
上手把萧应淮衣服给扒开了。
萧应淮挑眉。
他一句话都还没说呢。
“我看看你伤口。”
月白瞅着他腹部的伤,不由得发出惊讶的声音。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