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叶琼,见叶琼烧得双脸通红神志不清,只恨不得躺在床上的是自己。
沈太夫人悔得不能自已,拉着谢氏道歉:“都怪我,这几天雨水不停的还让琼儿去佛堂罚跪,结果好端端的一个人就受了凉起高烧了,都怪我!”
谢氏心痛如绞,但还是勉力劝着沈太夫人:“母亲,罚跪这件事是我也同意的,不是你的错。我们还是先找个大夫来,看看情况究竟如何吧。”
几人正说着,叶瑾就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带着位老大夫的卢夫人。
叶瑾的头上也包着纱布,纱布上隐隐可见血痕。
谢氏十分惊愕,卢夫人已经越过众人,一把抓住谢氏的手,说道:“你别担心,瑾儿是走在路上的时候,被不明所以的百姓拿石头砸破了头,少丹刚巧遇到,就把人带到了我那里上药。琼儿的事,我也听来禀报瑾儿的丫鬟说了,猜你们刚遣散仆妇必定手忙脚乱,就带着大夫过来了。放心,大夫是我娘家人,医术信得过。”
谢氏泪眼蒙眬地说:“难为你如今还想着我们……”
卢夫人笑道:“若不是少丹拦着我,说你们院里还有锦衣卫守着,我早就过来了。当日我和少丹初来京城,少丹起了高烧,还是你们帮我请的大夫,如今也得给我个报恩的机会把?”
沈太夫人又哭又笑,连连点头道:“好,好!叶家也记你们的恩情!”
那边厢,大夫已经诊完了脉,有些生气地抖着胡子对着叶家众人骂道:“这姑娘是连日奔波累到了,又受了寒才起的高热。好好的姑娘家,烧到现在了才发现,再晚一点都要烧坏脑子了!”
一句话说的叶家众人脸上尽是羞惭。
老大夫见状才面色略缓了缓,写了药方,又嘱咐素鸢和流莺两个丫鬟道:“去取些烈酒来,每两个时辰涂在手心、脚心、背部、肘窝和膝盖窝,冷帕子也要记得换,等到热度降下去了就可以停止了。如果还不行,再去卢家找我。”
两个丫鬟忙点点头记下,还互相确认过有没有记错,另有其他的丫鬟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