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举妄动,莫要轻举妄动。怎么?是不是现在哀家年岁已大,说的话也作不得数了?”
“儿臣不敢,不过这腰牌是齐王府的,暗器是魏王府的,怎么着也找不到咱们身上来。”郑皇后慌忙跪下请罪,但仍旧不忘替自己辩解几句。
听见这话,贞顺太后气得身子都有些打颤了,她使劲的拍了一下凤椅道:“你是当这天下人都是个傻的,还是当皇上是个傻的?若是找不到咱们身上,那这腰牌和暗器皇上为何既不往齐贤妃的柳杨宫送,也不往杨德妃的华瑞宫送,偏偏要送到哀家的慈宁宫呢?
齐王和魏王就这么傻,去暗杀人,还特意留下这么明显的身份标志么?现在梁王遇刺、卧床不起,刺杀现场留有齐王府腰牌和银制梭子镖之事全京城都已传遍。你以为齐王和魏王以及他们身后的齐家和杨家是吃素的?会任由别人扣个屎盆子在自己头上?”
郑皇后吓得一抖,低声说道:“儿臣只是气不过,这些年来,皇上说是冷落那个贱种,实则将那个贱种护得滴水不漏,所有与那贱种有关的事,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插不进去。
而且,那贱种几乎和那贱人长得一模一样,皇上之前对那个贱人的痴迷程度母后您也曾看见过。
马上临近春节,到时皇子们都要进宫住些时日,儿臣怕皇上见那贱种的次数多了,又想起那个贱人,更将心偏到他那里去……”
“皇上将宁王府赏?梁王,可能仅仅是因为这么多年对梁王多有冷落,对他的一种补偿而已,皇上不是还没有将宁王这个封号赏?他么?即便皇上存了这种心思,梁王宫内宫外皆无助力,岂是那般容易的?
这立储君之事,也不是皇上一人说了就算。你以为当年楚妃之事皇上真一无所觉?他闭门在乾清宫那三天,心中肯定也经过天人交战的,只不过迫于现实的压力,他选择将参与的稳婆、医女全部仗毙灭口而已。
其实,没有任何助力的梁王或许是你和扬儿最不用防备之人,不仅不需要提防,现在还是体现你这个母后慈爱贤惠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