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起一抹红晕。
“……原来你这么着急啊,妻君。”
亓官竹桑觉得自己像个占人家便宜的登徒子,手忙脚乱的想要爬起来,那料子滑不留手的,亓官竹桑越动越起不来,倒是把人衣服扯开了,还和人贴的更紧了。
“……我,我……对不起!”亓官竹桑闭上眼不敢看眼前的胸膛,她的手还在那块白玉般的胸膛,好像被那温热细腻的肌肤烫到了。亓官竹桑不敢再乱动,呼吸都不稳了。
男人抬手摁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抓住她放在胸口的手,一扯,亓官竹桑就倒在旁边。
“……对不起。”亓官竹桑窘的脸都红了,翻身准备下床。
这一番拉扯,不光是男人衣袍被扯开,亓官竹桑穿的睡裙也撩到大腿根,堪堪遮住小屁股。
她背对着那男的,男人垂眼就直接看见了亓官竹桑内裤上的小黄鸭。嘴角抑制不住的弯了弯又被极力压平。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男人好奇地问了一句,亓官竹桑已经下了床准备穿鞋下楼,听到男人问她头也不回地回答“去楼下睡沙发。”
“为什么不在这?”男人撑着脑袋看着亓官竹桑的背影,果不其然看到亓官竹桑的背影僵了僵。
“这不太好。”亓官竹桑有些慌乱地回答。
“为什么不好?难道你要对我做什么吗?妻君。”男人声音也很好听。
亓官竹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不准备回答,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男人叹了口气:“我睡了下妻君的床就被她嫌弃了,妻君居然要下去睡觉,还没成亲就分房,我会被母亲惩罚的。”
亓官竹桑顿住,呐呐地问道:“什么惩罚?”
没人回答,亓官竹桑扭头,男人已经背过身不看她,秀气的脸埋在被子里,好像很难过。
顺着大开的衣领,亓官竹桑眼尖地看到那男的肩头还有刚结疤的伤口,这可……
拖鞋踢踏的声音离床近了,男人隐在被子里嘴角勾了勾。
“你……你这……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