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桃乐把选择权交给了申楠楠，他只做听众。
申楠楠犹豫半天，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我姐姐去年离家出走了，一个月前突然回来，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个男人，为此父亲和她大吵一架。
“回来后，她性情大变。”
申楠楠的声音蓦地的有些哽咽，她缓了缓又继续说到。
“我们是双胞胎，我能感觉到她的变化，哪怕她对外还是离家出走前的样子。
“她这次回来后，总是会以我的身份跟那个男人出去见一些人，那些……都是些手脚不干净的佣兵。
“我问过为什么，一开始她没回答我，只是用那种可怕的眼神看着我，看的我后背发凉。
“因为她是我的姐姐，所以她以我的身份出去时，我就会扮成她待在她房里，替她打掩护。
“有一次我正在姐姐房里待着，突然，父亲扯着姐姐进了屋子，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看着我，那个男人跟在后边，像置身事外一样。
“那天，姐姐又用那种可怕的眼神看我，而且，而且比第一次更恐怖，就好像，好像是深渊一样，感觉下一秒我就要被吸进去了。
“直到，直到又一次，她突然把我扯进她房间……”
申楠楠终于忍不住了，她捂着脸埋在腿上，哭出声来。
“我没想过！我从来没想过要害她，可是她回来的目的就是要除掉我，我好难过，我那么担心她！”
司徒桃乐眯了眯那双桃花眼，桌前的女孩哭的泣不成声，他没有打断也没有安慰，他知道，申楠楠还没有讲完。
“那天，她把我扯进她房间，把我禁锢在门板上，她身后边站着那个男人……”
申楠楠缓了很久，直到说话不再断续才继续开口。
“她说，四季城已经没有她的地位了，她说，她要我，成为申菁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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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做什么？”申楠楠害怕极了，她背靠门板，申菁菁摁着她的手禁锢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