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化通说道:“你等杀我弟子、追杀我少门主,难道想一走了之?!即使是御监司,也得留个说法!”
车夫回道:“你八卦派为北周做事,窥探我大齐各郡防务,仲大侠又作何解释?今日权且放过贵派少门主,若是再敢踏入我大齐境内,就休怪我御监司不留情面了!”
“什么?!”仲化通惊声道。
仲化通一脸惊诧,这时商西韵已奔出屋来。
“贤侄,这位监察使大人说得可是真?”
“叔父,侄儿并未替北周做事,这趟南齐之行只是往来押送货物,只去过寿城与淝县。”
这叔侄二人说话间,那帮蓑衣人却是收拾了同伴的尸体,准备离开。
徐亦航和周忠也出了屋来,立在檐下。
马车调头离去,蓑衣杀手紧跟其后,那车厢窗幔却悄然掀开一道缝隙,一绝美妙龄女子死盯着徐亦航,眼中满是恨意,那白皙的脖颈处、一块鸽子蛋大小的紫色胎记极是醒目。
徐亦航看着马车离去,问向周忠:“老周你得罪什么人了?刚才那伙人本想放过我,但一提你的名字,那车里的人登时翻脸,非要杀我不可。”
周忠啐了口唾沫,说道:“我哪知道,自用了这大名,我就一直跟你在一块。”
徐亦航虽有疑惑,但也没多想,行走江湖谁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什么人。
徐周二人与人厮杀一场,没什么损失,此刻倒还心平气和的,不过却有人早已愤怒难耐。
“叔父,就这么让他们走了?”商西韵愤愤道。
仲化通无奈道:“那个车夫的功力与我相当,这等人物却甘愿给别人驾车,那车里的人绝非寻常之辈,既然已将你救下,没必要再与其搏命,先回临济跟你父亲好好计议一番再说。”
仲化通说话间看向徐亦航、周忠二人,问道:“这二位是?”
商西韵回道:“这两位是蜀地来的朋友,这位是徐亦航徐少侠,这位是金斧周忠周大侠,算上今日这次,两位义士已是救了侄儿两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