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脸色大变。
廖玉衡一把将一唐门弟子制住,将一极为小巧的黑色瓷瓶扔给了上官律,说道:“此人方才趁我等不备,竟将这药瓶含在口中。”
那唐门弟子奋力挣扎,却被廖玉衡擒得死死的。
唐三意脸上惊慌神色一闪,唐冠杰急步上前便要拿过那黑瓷瓶瞧个仔细,却被上官律轻轻一挥手挡了开去。
上官律将那黑色药瓶示与众人看,说道:“诸位方才都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这黑瓷瓶便是从这位唐门弟子身上搜出,张锅头是不是因此而死,一试便知。”
“师叔,小子这便寻条野狗来试药。”冉云瀚自方才便一直忍着,如今证据确凿,自是自告奋勇。
“好,有劳世侄了。”上官律、冉云瀚说话这空,已有绝刀门弟子与不少江湖人士上前,与马帮的汉子一同将唐门围了起来。
唐冠杰此时已无方才傲气,低声与唐三意说道:“四叔,这可如何是好?庚德身上怎会有这来历不明的玩意?”
“莫急,唐庚德入我唐门十数年,向来忠心,而且那黑瓶里的东西未必是毒药。”唐三意口中虽是这般说,但心中也是没底。
不多时,冉云瀚便牵了只黄狗来,看那模样,应是从哪户人家买来的。
上官律等人正要用这无辜的黄狗试药,却听到角落里一人说道:“各位何必着急,怎就如此笃定这瓶中物是毒药?何不先问明白了这瓶中到底是何物,给人一个解释的机会。”
众人循声望去,却是一披着破旧斗篷戴着兜帽满脸胡茬的落魄汉子。
“你是何人?此处可有你说话的份?!”孔柏见徐亦航衣着破旧,料是无名小卒,都没多瞅一眼,轻蔑地问道。
“在下徐亦航,至于有没有说话的资格,还轮不到孔头领在这指指点点。”徐亦航怎会惯他人毛病,直接怼了回去。
“你?!”孔柏闻言微怒,转身指着徐亦航便要动怒。
“也好,的确该先问问。”上官律及时发话,孔柏只得暂且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