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场的都不是傻子,想想自然就明白。
温婉只是安静听着,连眼皮都不曾抬一下,目光仍旧看向跪在地上的粗布衣妇人,“你说你是元宝他舅母,那你为何不去宋府找我,反而来了这里,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妇人脸色微僵。
温婉无视她的反应,接茬道:“你还说我暗中让人打了你男人,那我为何要打他,总得有个理由吧?”
在场的人也不全是看戏的,还有一部分保持着理智,温婉一说就当即反应过来,忙出声,“就是,宋夫人可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好脾性,她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指派人去打人,更何况还是亲戚,这中间总得有个原因,你要是说不明白,那就是蓄意诽谤!”
妇人抿着嘴,神色间很是纠结,似乎有话想说,但又不敢说。
小柳氏收到消息赶过来就见到这么一幕,她面色不好看,很快小跑到国公夫人跟前,问:“老太太有没有受到惊吓?”
国公夫人眼神严厉地瞪着她,“这人是怎么混进来的?”
起先她还以为是府上哪个没安好心的婆子,弄了半天原来是外面的人,既然是不相干的人,在没有请帖的前提下是怎么混进国公府的?
小柳氏答不上话。
今儿客人这么多,为了维持秩序,她特地安排了前后门都有人把守着,按理说不该有不明身份的人混进来才对,可却偏偏出了这么个异数。
想到这妇人一颗老鼠屎坏了今日那么一场宴,小柳氏心下恼怒不已,抬手招来几个婆子,“先把人请到我院里喝茶,有什么事,散席后再说。”
这时,温婉出声道:“先让她把话说完。”
小柳氏愣了愣,“说什么?”
温婉对布衣妇人道:“现场那么多人给你作证,有什么冤屈你尽管说,我就在这里,跑不了。”
妇人闻言,抽泣两下,声音带着哭腔,“夫人,那是您的身世,民妇怎么敢当众暴露?”
身世?
这二字可谓是冷水下油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