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乔氏似笑非笑地看了徐嘉一眼,“你媳妇儿没跟你说?”
不等徐嘉出声,唐远先一步道:“我想听娘亲口说。”
“也没什么。”乔氏道:“几个下人手闲不住,拆了机关兽嫁祸给什么都不懂的咏儿,我处置了下人,又带着咏儿亲自去芝兰院给你媳妇儿赔罪,请她出面帮忙,你媳妇儿宽宏大量,只罚咏儿跪了半个时辰就让他起来,也答应了会去见宋司丞。我说老二,事情都过去了,咏儿也好好的,你怎么还亲自把人给带过来,这是想做什么?”
“赔罪”二字都用上了,当婆婆的姿态放得有多低,就证明儿媳妇有多大不敬。
徐嘉冷笑,事情都过了,你为什么还要一本正经地歪曲事实在你儿子面前变相卖惨呢?
在唐远冷邃的目光投过来时,徐嘉主动开口,“媳妇今日的确是目无尊长,不怜幼小,二爷先前也说了,我这般行径,不配掌家,故而媳妇此番前来,一是为请罪,二来,将库房钥匙交还给母亲。”
说完,从腰间取下钥匙,走到乔氏跟前,弯着身子双手奉上。
乔氏懵了,她是在等徐氏赔礼道歉为自己找回白天丢失的面子没错,可徐氏这般做派,怎么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乔氏不由得将目光转到唐远身上。
唐远拧着眉,目光更深冷,“我何时说过你不配掌家?”
徐嘉侧头看他,“二爷自己才说过的话,这么快就给忘了吗?你说我身为唐家二奶奶,做不到敬上怜下是触犯家规,试问一个才刚过门就频频触犯家规的新妇,如何配掌家?”
唐远对上新婚妻子古井不波的眼神,想到来前她脱口而出的“我也不是非你不可”,莫名觉得烦躁,声音低下几分,“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
“我是。”
在母子二人凝滞的表情下,徐嘉挺直脊背,“不知道是我自己理解错,还是唐家规矩本来就如此,母亲自己开了口,说要把咏少爷交给我教养。这才不到半天工夫,咏少爷弄坏了机关